黑砖厂打工记(私人砖厂一年能挣多少钱)
导读私人砖厂一年能挣多少钱~1999年的夏天,农村麦收过后,秋庄稼锄过三遍地,地里杂草被勤劳的农民清理干净,玉蜀黍苗、棉花苗、大豆苗、落花生苗等农作物在松软的土地上旺盛成长,地里农活暂时告一段落,此时的农民不用再热火朝天紧张劳动,三三两两的清闲片刻,摇着芭蕉扇在树底下...
1999年的夏天,农村麦收过后,秋庄稼锄过三遍地,地里杂草被勤劳的农民清理干净,玉蜀黍苗、棉花苗、大豆苗、落花生苗等农作物在松软的土地上旺盛成长,地里农活暂时告一段落,此时的农民不用再热火朝天紧张劳动,三三两两的清闲片刻,摇着芭蕉扇在树底下摆上龙门阵。
进入了三伏天,火辣辣的太阳照射大地,酷暑天气,大地像是蒸笼一样,知了声声地叫着夏天。那一年,我一个本家叔叔长军,知道我在家无事可干,就去家里找我,要我和他一起去榆林乡龙王庙村砖窑场打工。
别看我给长军叫叔叔,其实他比我还小,就是辈分高,又早早的辍学在家劳动,社会阅历经验倒是我丰富多了,对于十里八村哪里可以找到工作,比我熟悉。既然他主动找我,又是好意,再说我一想出去干上几个月,好挣钱养家。
心直口快的长军叔叔给我介绍说到:“咱村有十几个人都在砖场打工,村西头的刘才旺在哪里当会计,工资肯定跑不了。”
而且听说工价高,大工一天三十多,就是像我这样的小工,到哪里干杂活的,一天二十,说得我怦然心动、跃跃欲试。
第二天天不亮,我俩就骑上自行车,赶了十几里路,来到砖场,找到了刘才旺会计,长得白白净净的刘才旺正在一个屋里,和一个三十多岁女人闲聊天,那个面容不错女子一面打着毛衣,一面说着给刘才旺打好毛衣,再打一个围脖的事。
到底是一个村子的,高大的个子刘才旺热情欢迎我们到了,简单介绍了窑场情况,说着我们自己村在窑上干活十几个人的名字,他领着我俩找到承包砖窑的安徽人,满脸横肉的安徽老板笑着说到:“来了都是朋友,咱这里工资高,半个月一算账,好好干。”
我和长军叔叔客气地举起胳膊说到:“只要能挣钱,有的是力气。”矮胖个子安徽老板安排我俩拉湿砖坯。
最苦最累是砖瓦窑,砖瓦窑上大部分都是苦活重活,有技术、肯吃苦的,在窑场烧窑、装窑,一天工资三十元。出窑更能挣大钱,老板为了砖窑快速周转,在砖窑熄火两天,窑里还有六七十度高温时候,就叫人进去出砖,这些人都是计件工资,多劳多得,没人看管,听说一天能挣四五十元,这样的活,不是我这种小青年可以承受的。
装窑的还好点,出窑的人都是穿着大裤头,光着膀子,三四十岁中年人,他们上有老、下有小,生活的重担,沉重的压在肩上喘不过气来,唯有不惜力气、拼命干活,才能养家糊口。出窑的戴着破烂厚帆布手套,拉着板车走进热得喘不过气砖窑内,以最快的速度装满一板车,在装车的过程中,烧好的红砖上面,有像是灰尘一样的红色砖沫,在一掐就是六七块砖的过程时候,飞扬的砖沫落在了出窑人头上、脸上、后背上、肚皮上,吸入到鼻孔里,脸上、后背上、肚皮上的汗水冲洗着砖沫,形成一道道弯曲小河,出窑的苦力人顾不上形象,用搭在肩上破手巾,擦掉迷住眼睛汗水和砖沫,低头弯腰拉起砖车,从窑里一趟趟的拉出还烧手的红砖,辛辛苦苦的凭着力气挣钱。
我和长军叔叔拉着板车,排队等着拉砖坯。制砖机一边旋转轮子搅拌着黄土,一边出着长条样子,挤压得结结实实的没有分割好砖坯,在来回钢丝绳的强力分割下,形成一个个长二十四厘米。宽十二厘米的泥砖坯。泥砖坯被人用小钢叉,平放在平板车上面,放满一车,拉到一个平整的高地晾晒,我和长军叔叔就是干拉砖坯活,不用操啥子心,只管一趟趟低头拉车即可,到地方有人卸车。
说起来轻松,干起来难,头几趟还好,仗着自己年轻有劲,倒是可以拉得动满载砖坯平板车,几趟过后,在火辣辣的太阳照射下,我是晒地头蒙眼花、心情烦乱,眼看着崎岖不平的拉砖坯小土路,歪歪扭扭拉不动砖坯车,顿时有一点泄气的感觉,打了退堂鼓,不想干了。
有一个我们村子里,上了年纪,一起拉砖坯的,叫张才兴,当时他大约三十多岁,他吃得胖胖的,穿着自己从部队复员回来解放鞋,他看着我满头大汗、汗水湿透了衣服,胡乱用手擦着脸上的汗水,汗水和手上污垢又迷住眼睛,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到:“拉到工头看不到的地方,稍微休息一会,中午吃完饭,到村子里小卖部买一条手巾擦汗,拉车的时候,切记两脚要脚踏实地,不要再像前面那样,双腿浮夸,脚下没根。”张才兴好意说完,低头拉着沉重的砖坯车走到我的前面去,听了他的劝说,我擦去脸上汗,低头拉着砖坯车,脚踏实地,一步一个脚印,跟在他的后面,咬紧牙关,坚持前行。
平常对于时间没有太大感觉,头一天拉车,总是感觉天上的太阳一动不动,时间过的那是真慢啊!临近中午时候,头昏、眼花、腹中饥饿、双腿像是灌了铅水沉重,汗水一滴接着一滴,洒在土路上,我每走一步都是喘着粗气、步履翩跹,惹得上了年纪笑话说到:“看这一位,肯定是个不上学时间不长的,熬过这个夏天,就算是知道钱难挣、屎难吃,过日子那是艰难了。”
中午十二点终于停工,砖窑上打工的一窝蜂地跑到伙房排队吃饭,伙房在宿舍旁边,打工的饭碗简单实用,统一都是窑上发的塑料圆盆。伙房里两口大锅,一口锅里是茄子卤,一口大锅里下着面条,大锅里面条刚下去不久,还没有烧开,仅仅只是冒起少许白色的泡沫,性子急的就说到:“熟了、熟了,肯定咬不出血,都闪开,我先捞面条。”面条哪里能咬出血丝,眼看着他用筷子捞出一大盆,走到另一口大锅前,煮饭的伙夫,拿起马勺,摇起半勺茄子卤,扣进盆里走人。看到有人吃了起来,其他人蜂拥而上,管它生熟,吃饱再说,这就是传说中,下等人“冒沫饭”。
伙房里老师傅给我和长军叔叔找来塑料盆和筷子,我也是向他们一样,饥不择食地从大锅里捞出一碗面条,伙房师傅扣上半勺茄丁卤子,我狼吞虎咽的吃了一大盆,打着饱咯,和长军叔叔一起到水管洗了饭盆,就躺在宿舍懒得动。说是宿舍,其实就是一个简易房,里面用砖垒成床样子,一溜大通铺,上面放着刨花板,床上躺着二十几个赤条条裸身大汉,屋里脚臭味、汗水腥气、劣质香烟味道和长期没人打扫垃圾酸臭味混在一起,就这环境,还是难得的中午休息地方,我吃饱以后,一头躺在刨花板上,呆傻的望着屋顶上的蜘蛛网,再也不想动,感觉躺着挺好,起码比起太阳下拉砖坯好多了。
长军叔叔看我累了,自己到村子里买了两条手巾,送我一条,我感激地对他说到:“叔,等到发工资时候,我请你喝酒。”
长军叔笑着说到:“中,到时候咱爷俩一醉方休”。
下午又是重复上午的工作,区别就是,我的双腿比起上午更觉得沉,火辣辣的太阳晒得皮肤黑红黑红,到了傍晚皮肤开始疼痛,过了两天,身上露肉的地方掉了一层皮,算是完成了脱胎换骨,彻底地成为农民工。
晚上,伙房的蒸好的馒头随便吃,一个馒头大得像是一个小孩头一样大,白面甜汤,一人一炒勺子腌萝卜丝。砖窑上的打工人这时候清闲下来,吃着晚饭,说着闲话。饭后,年轻人到村子里闲逛,我和长军叔叔吃过饭以后,骑着自行车回家了。
周而复始,在以后的一个多月的时间里,我和长军叔叔都是到砖窑场打工挣钱,虽然苦点累点,但是想着工资比干别的高一倍,我俩还是每天风雨无阻的在窑场辛苦劳动。
打工容易,要账难,说好的半个月一结账,到了时间,砖场老板放出话来说,砖场新进了一批煤炭,资金上有点紧张,等到月底,窑砖卖出去砖给你们结账,看着老板信誓旦旦样子,大伙在忐忑不安中又等了半个月。
到了月底,老板又找了一个没钱理由,还是算不了帐,要不来钱,同时又给我们画了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大饼,下个月,一定给你们算账。
这时候,砖场会计,我们一个村子的刘才旺说话了:“放心吧!有我在这,少不了你们的工资,我管着钱,有钱了先给咱村的发。”
有了刘才旺的保证,大伙又开始卖力气挣钱。谁知道,以后帐越欠越多,偶尔能给个三瓜俩枣的,叫你欲罢不能。
后来,老板信誓旦旦,指着天保证:“年底算账,一次性结清,保证大伙过一个肥年,要是说了不算,天诛地灭、不得好死。”
我没有等到年底,有一天下午,在拉车等着装砖坯时候,一个负责给车上装砖坯的老年人对我说到:“娃啊!你身上痒不痒。”
“大爷,痒,不知道咋回事,今天背上痒,中午都没有休息好,光想着挠痒。”
“孩子,你快回家看病吧!我看着像是蛇缠腰,要命的病,估计是这里潮湿的床板引起的,”老大爷诚恳地说着。
老大爷的话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,我的邻家,跟的爸爸就是蛇缠腰,记得那一年,跟的爸爸身上顺着腰部,显出一道道长水疱,晃晃悠悠在门口缓慢走着,时间不长,听说是一条条长水疱(长水疱应该是带状疱疹)在身上转了一圈,最后连在一起,无药可治,六十多岁没了。
我当时就不打工了,给领班的告假回家治疗。走的时候,身上还是小米粒大小小水疱,到家后就感觉有大米粒那样大,我妈听说我生出这样怪病了,急忙找到村子里上了年纪的人询问如何治疗。
我妈讨来的偏方是,用一大把黍子穗,在身上像是扫地一样来回清扫,同时嘴里念念有词,到底念叨的是啥,这么多年我倒是忘了。经过我妈的治疗,我倒是有点疾病好转的感觉,谁知道到了晚上,身上还是疼痒,第二天,小水疱变成了玉米粒大小,下午就变成了小长条状,第三天长的就有六七厘米长,赶紧到村医那里去治疗,再也不敢用偏方了。
村医倒是准确地判断出我的病情,但是他随后的话,使我心里凉了半截,村医说:“以前我这里倒是有消毒用的红紫水,这几年没有了,我配的红紫水,大部分都给村民免费讨去了,这几年我没有再配过,要是给你豁开水疱,没有消毒的红紫水,怕是会感染,你要是从别的医生那里讨来红紫水,我就可以给你治疗。”
听说需要红紫水才能治疗,我一连跑了两三个医生哪里,都没有讨来红紫水,悲伤的心情笼罩在家里,我看着爸爸、妈妈心疼的吃不下饭样子,感觉到愧疚,钱没有挣来,倒是挣来要命的疾病,我暗下决心,决定自己治疗。
那个时候的我,没见识、没文化,无知者无畏,不知道感染的严重性,想着红紫水应该就是消毒用的,电影里革命军人在战争年代,在没有创伤药的战场上,仅仅依靠盐水消毒,治疗战斗中伤口,我这一点小毛病,应该问题不大。
我让妻子胡贵琴准备了剪刀、一碗盐水,干净棉花,剪刀在铁锅里开水消毒。手术主刀大夫就是妻子胡贵琴,我们关上屋门,我趴在椅子后背上,咬紧牙关,做好思想和肉体上受苦准备。妻子手持剪刀,剪开水疱,用棉花压出脓水,妻子一边手术,一边和我说着话,趁我不注意,用棉花沾着盐水,猛地用力擦掉水疱外皮,这时候,在盐水的刺激下,疼得我满屋子转圈,等到疼得轻一点,我就又反坐在椅子上,再次咬紧牙关,等着胡大夫向下一个长水疱动手术。
疼啊!那叫真疼,我身上十几个水疱都是这样清理干净,在盐水消毒作用下,一次性解决了当时乡村难题。在当时的农村,不缺少医生,但是少药,关键还是缺钱,小病不舍得去县医院,多数人小病最后拖成大病,或者不治之病。等到了子女凑够钱,拉到汲县医专,医生经过检查,悄悄地告诉家属:“拉回去吧!看不好了,别花那钱了,回去想吃啥吃啥,想干啥就叫他干啥吧!”
水疱伤口过了一天,红色的嫩肉开始结疤,黑色的疤自然掉了以后,在身上留下几条长疤痕。长疤痕成了我吹牛的资本:“想当年,咱在少林寺练过三年,也是响当当江湖风云人物,你有事说话,咱干别的不行,打架行。”
有点吹牛了,其实比我大十几岁那一代人打架,在少林寺演过以后,全国武馆兴起,练好武术的英雄好汉就打架。有单打独斗的,有打群架的,有结拜成弟兄的狐朋狗友,还有拉帮结派最后成立江湖门派,混乱的八十年代时候,我还小。
我生病以后,就没有再去砖窑场打工,委托长军叔叔替我要账。后来,几百元的帐要到快过年,听说俺庄那个会计和安徽承包砖窑老板卷钱跑了。他们一跑,留下可怜的打工人,我们十几个人算是有活干了,每天骑着自行车,在龙王庙村砖窑老板和俺庄会计家、来回要账,一直要到过去年,没有要来一分钱,最后,要账的逐渐减少,最后不了了之。
那个时候的人,虽然穷,但是大多数心地善良,虽然上当受骗,却没有一个人去派出所告状,都是考虑上下俩庄的,沾亲带故,加上会计是自己一个村子的,万一帐没有要回,会计被抓进去判刑,没法见他的家人,考虑再三,都没有去告状。
恰恰是一部分坏蛋,利用当时人们憨厚善良的心,坑蒙拐骗老实人,那一部分坏蛋,最后的结局,估计都是在监狱中劳教。常言道,常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,我们相信,警察叔叔一旦发现他们的罪状,就会穷追不舍、深挖到底,到了里面,他们唯一的出路就是“坦白从宽、抗拒从严。”
我们大中国,自从加入世界贸易组织以后,工厂犹如雨后春笋一样,遍布大江南北,黄河上下,以前无所事事的,在家闲逛的,只要肯吃苦,都能找到适合自己工作,挣到崭新的人民币。
现在的中国法律对于工人保护,犹如钢铁铠甲一样,严严实实保护着工人利益,谁要是触犯了工人利益,国家就会利用法律武器,把它粉身碎骨,叫它永世不得超生。
作者简介:张建勇,延津东屯人,打工深圳,文学爱好者。
从砖厂小工变身价百亿地产大鳄,他的秘诀是……
8月11日,中国SOHO董事长潘石屹宣布:
SOHO 3Q将在二线城市推出,南京SOHO 3Q业务有望今年年底正式开通。
SOHO 3Q项目是潘石屹在互联网经济下的新尝试,而这种敢于尝试的精神,在他的整个人生发展中都有所体现。

在贫穷中努力学习
潘石屹是甘肃天水人,小时候家里很穷,母亲病重无法劳作,父亲也因个人原因无法出去赚钱。
直到1977年,他们一家人才从农村搬回了城里。
也许是因为农村生活太过艰苦,去了县城上学后的潘石屹觉得整个人生都充满了希望。
因此,他很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生活,更加刻苦学习了。一年后,他收到了兰州一所中专学校的通知书。
于是,他只身前往兰州求学。过了三年,潘石屹以优异的成绩被河北石油管道学院录取。
在河北读完大学毕业后,他被分配到廊坊一所石油管道局工作。得到一份满意的工作,并没有让潘石屹就此满足。
辞掉“铁饭碗”闯荡深圳
20世纪80年代正是中国经济复苏时期,随着政策的开放,全国掀起了一股南下创业的热潮。
有些“不安分”的潘石屹也非常心动,一直想南下去闯荡一番。于是,他辞掉了工作,南下深圳。
1987年,潘石屹带着所有家当来到了深圳。当他在到达南头时,身上的钱已所剩无几。
由于经济特区管理非常严格,没有通行证的潘石屹,只能花掉身上大部分的钱请人带路。几经辗转,他终于来到了深圳。
刚到深圳人生地不熟,潘石屹很难找到工作,眼看着身上的钱越来越少。
为了解决生活问题,潘石屹与朋友一起去了工地挑砖。干了一个月,他决定离开寻找更好的工作机会。
后来,他在一家贸易公司工作,主推电话机。
刚开始,由于普通话不标准,潘石屹经常碰壁。后来他想到了一个办法,把想说的话写在本子上给别人看,别人就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了。
又因为电话机质量还不错,潘石屹获得了客户的肯定。不久,他的业绩也越来越好,最后被公司提拔为销售经理。
但“不安分”的潘石屹却一直在寻找更大的机会。
闯海南成砖厂老板
1988年海南被设立为行省后,吸引了一大批怀揣梦想的年轻人。
刚在深圳工作有点儿成绩的潘石屹,在报纸上看到此消息后,又立马决定去海南闯荡。
1988年,潘石屹带着1000多元来到了海口。
本以为会很快找到工作的潘石屹,万万没想到,在刚建省的海口找一个工作比在深圳还困难。
三个月后,他带来的钱就花光了。最后,他不得不去了砖厂打工。
在砖厂苦干了20天后,潘石屹向老板主动请缨当厂长。后来在他的管理下砖厂生意越来越好。
过了一年,潘石屹花钱承包了这家砖厂。在他的经营下,第一个月就净赚了1万元。
随后,砖厂规模不断扩大,员工从100人增加到了400人,每月有近3万元的盈利。
到1990年,海南房地产市场出现滞销现象,大量房源无人购买。
潘石屹的砖厂也因此受到了影响,几个月后就倒闭了。
进军房地产创立SOHO
不甘心就此失败的潘石屹,又与几位好友一起成立了一家房地产公司——万通公司。
起初,因为没钱做投资,他们只能向高利贷借了1000多万。
在海南房地产经济发展不错的时候,他们很快赚了上千万,后来却又都赔光了。
1992年,潘石屹决定离开海南去北京闯荡。
在一次巧合下,潘石屹拿到了北京市政府给公司募集资金的指标。有了这些资金,北京万通实业公司开始走向正轨。
1994年,潘石屹与张欣相识,不到一个星期他们就结婚了。

1995年,他离开了万通公司,在妻子的帮助下创立了SOHO中国有限公司。
经过夫妻俩共同的努力,到2007年,SOHO中国在香港成功上市,成为亚洲最大的房地产企业,公司市值高达300亿。
现在,潘石屹已经在北京、上海等城市的多个黄金地段拥有SOHO房地产项目。
可到了2012年,潘石屹又突然决定SOHO将转型,以租房为主要经营模式。
2015年,一直在探索新模式的潘石屹又推出了SOHO 3Q项目。
SOHO 3Q是互联网共享经济的产物,采用O2O的模式,帮助年轻的创业者,以合理的价钱实现空间共享。不仅有高端的办公场所,还是一个非常好的休闲娱乐场所。
这是一种共享办公模式,用户在网上完成租赁手续后,只需要带上自己的电脑过来工作就可以了。
SOHO 3Q项目是潘石屹仔细考察了互联网和共享经济发展特点后,做出的一个重要改变。
目前,在北京、上海已有19个SOHO 3Q项目,座位数相比去年的1.5万又增加了2000个,而整个座位出租率将达到90%。
在互联网时代,潘石屹一直在努力创新。甚至,他还想把SOHO变成一家互联网公司。
在事业上,潘石屹敢于挑战有勇有谋。在生活中,他同样也很有趣,喜欢尝试不同事物。
早在博客流行的年代,潘石屹就经常出现在社交媒体上。
2011年,他又与新浪达成合作开始在网上卖房,他还曾亲自在网上帮老家人卖苹果。
除了一直活跃在网上,潘石屹还曾进军影视圈。
他和宋丹丹一起演过《我的儿子是奇葩》,还曾主持过调侃类节目《老友记》。
现在潘石屹的微博粉丝已经有1839万,成了微博大V,每天更新状态成了他生活日常的一部分。
也许,“不惧失败,敢于尝试”就是潘石屹成功的最大秘诀。
出国打工有多赚钱?我出国三年帮父母还清欠款,把妻子也带出国
这是我们讲述的第1274位真人故事
我叫小林@摩洛哥小林,1991年出生于福建,但我与福建的缘分似乎很浅,从小就跟随爸妈在江西、湖南等地长大,几乎没有在福建生活过。长大后回到福建结婚生子,但很快又出国打工。
因为疫情我被迫回国,无奈没学历没技能,养家糊口都成问题。
最终,我又走上出国谋生的道路,而这次我把老婆也带在身边。我始终坚信,夫妻齐心其利断金。
(我在摩洛哥带团时的自拍)
我家是开砖厂的,每隔几年砖厂就会搬一个地方。但爸妈没有选择让我当留守儿童,一直把我带在身边。
只可惜,爸妈的辛苦并没有给我们换来丰厚的家底,家境一直平平。尤其是近几年随着房地产暗淡,生意一落千丈。
砖厂的搬迁导致我不停地转学。比如,我小学是在江西,初中和高中是在湖南读的。这导致我在学生时代并没有交到关系很好的朋友,也养成了内向的性格。
高二辍学后,爸妈也不放心我一个人外出打工,介绍了一个负责工地的朋友,让我到他的工地上去上班。
那个工地远在贵州,十七八岁的我,背起简单的行囊,远赴贵州山区的工地开始了人生的第一份工作。
(我们的工程主要是修路,当时不爱拍照,类似这样的环境)
我年纪小,也没有手艺,只能在工地当小工,一个月拿1000多的工资。
但相比于在学校,我己终于不被束缚了。而且,能够赚钱,让我觉得自己独立了,不再是个小孩子了。
工地是有工期的,我在贵州干了两年。当第二个工程结束的时候,我就听从爸爸安排去了新疆。
爸爸在新疆和朋友开了一个砖厂,他要管理湖南的砖厂,没办法过去。这其实也是他的规划:如果我能适应的话,以后可以接他的班。
在新疆,我一待就是3年。在这3年里,我也学到了很多在砖厂的经营和管理方面的东西。
但也让我确认了,自己不喜欢和泥巴打交道。并且砖厂的工人流动性大,管理起来很困难,也让内向的我很是苦恼。
虽然砖厂经营得好,一年能有几十万的收入,比我打工收入高很多很多,但是我还是想去寻找真正喜欢做的事情。如果继续留在砖厂,让我觉得就像在学校一样被束缚住了。
(砖厂一角)
和爸爸说明情况后,我就离开了新疆的砖厂,回到了福建老家。我在老家找了一份药店店员的工作。工资不高,只有一两千块钱。
从高中辍学到现在,虽然我辗转贵州、新疆等地,但都是爸妈安排到哪我就去哪。
这几年虽然谈不上浑浑噩噩混日子,但也没有明确的人生规划,打了几年工,手上也没攒下多少钱。
一转眼我就到了二十四五岁适婚的年纪,家里的亲戚开始给我安排相亲。
我就这样认识了我的老婆,我们算是一见钟情。她的性格非常好,我们2015年结婚,2016年我的大儿子出生了。
我单身的时候,一人吃饱,全家不饿。当我有了老婆孩子的时候,我那一两千块钱的收入明显不够用了。
还记得刚和老婆结婚的时候,我们去逛夜市,看到小龙虾店,我们都很想吃。一问价格,要100多一份,对于我当时一两千的工资来说,确实不便宜。
老婆想吃,我还是会买的。可是她坚持不要了,最后吃了相对比较便宜的田螺。
(我老婆和两个小孩)
这件小事让我认定,老婆是可以携手过一辈子的人。
我在心里暗暗发誓,我一定要让她以后不再为了吃小龙虾犹豫不决。我一定要尽我所能,为她,为我们这个小家保驾护航。
我的小姨在摩洛哥做鞋子批发生意很多年了,她正好需要一个店员帮忙看店,月薪1万。她了解我的情况,就来问我愿不愿意去摩洛哥。
我和老婆商量了一下,为了家庭的未来,决定去摩洛哥。
我之前虽然也跑过全国各地很多地方,但从来没出过国。异国他乡完全不同的文化环境、饮食习惯、风土人情,再加上语言不通,没有一点点恐惧担忧是假的。
好在到了那边会有一些亲戚互相照顾,让我的心里有了一丝丝心安。
等我老婆出了月子,我就收拾行李前往摩洛哥了。孩子小,她只能在老家全职带孩子。
(带两个孩子到卡萨布兰卡海边游玩)
我在摩洛哥是包吃住的,每周日市场宵禁,可以休息一天。
但我基本上没啥花销,每个月我都可以给老婆寄一万回去。毕竟我离乡背井出来,就是为了家庭,为了老婆孩子,能省则省。
刚到摩洛哥的时候,我语言不通。摩洛哥以法语和阿拉伯语为主,我完全没有基础,只能从零开始学。
小姨他们比较照顾我,一有时间就会教我,花了半年时间,我达到了可以和顾客自由交流的水平。
在适应了在摩洛哥的生活后,我有时间就做点兼职。
摩洛哥位于北非的西北角,北临地中海和大西洋,水产特别丰富,特别是海参,受到国内游客的喜欢。
在工作之余,我就通过网络销售海参。我会给客户送货,在送货的过程当中,我接触到了很多在摩洛哥当导游的华人。如果有时间,我会和导游聊聊天,了解一下这个行业。
(这是我第一次带团)
通过了解,我发现在摩洛哥导游行业门槛并不高,只要你在当地生活,对当地足够了解,就可以当导游。并且,导游的收入是我看店的三倍,每个月能有3万多人民币的收入。
和导游们相熟以后,当他们来不及带团的时候,会来问我有没有空,帮忙带一下。如果在周日有需要,我就会帮忙去带团。
慢慢的,导游的工作我也开始上手了。
2018年,来到摩洛哥一年多以后,我向小姨表达了想要辞职去做导游的想法。小姨看到我有更好的出路,很支持我。
由于地理环境的影响,摩洛哥受非洲文化的影响很少。
和西班牙只有一水之隔,曾经被法国和西班牙殖民过,文化和建筑都比较欧式,人口也以白人居多,被称为一个“假”的非洲国家。
摩洛哥的面积和我国黑龙江省差不多大,人口比黑龙江省略多。来一次摩洛哥,可以一次性体验到大西洋的海滨风情、地中海的浪漫和撒哈拉沙漠的神秘。
(这是我第一次接私人订制的家庭团)
摩洛哥在中国是一个小众旅游目的地,直达飞机很少,但对中国免签。可能也是运气好,就在我刚开始做导游那段时间,摩洛哥旅游在国内渐渐火起来了。
之前的摩洛哥的地接导游,主要是和旅行社对接,接那种一二十人的大团。我作为一个新人,这方面的资源肯定和老人不能比,我就开始想别的路子。
作为一个年轻人,我喜欢上网,也善于利用网络。我在各大旅游平台和社交平台发布摩洛哥游记,并附上我的联系方式。
当国内有人想要来摩洛哥旅游,看到游记后,就能联系到我。
就这样,我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一条路,在网上接私人订制的小团,不和别的导游竞争旅行社资源。
摩洛哥的旅游业是当地的支柱产业,每年要接待1000万游客。
虽然中国游客相较于别的热门旅游地没那么多,但足够我接待,有时还会接不过来。
整个2018和2019年,我的接团都非常稳定,甚至我都开始发展我的团队成员了。
(我拥有了自己的旅行车队)
2018年在旅游淡季的时候,我回国了一趟,这一次我特地带家人去好好吃了一次小龙虾。看着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在一起,我眼角莫名一酸,感觉再苦再累也值得了。
老婆在那时候怀上了二胎。小女儿的整个孕期和生产,我都没能陪在老婆身边,我感觉自己亏欠老婆很多。
当有能力之后,我第一时间把她们接了过来。
虽然我们的相处时间变多了,但由于我要带团,经常一走就是一两周。更多的时间我们还是异地的状态,她独自在家照顾两个孩子。
那个时候大儿子三岁,小女儿一岁,还不太会走路。
2020年3月20号,新冠疫情蔓延到摩洛哥,国王宣布封城三个月。
宣布封城的当天我还在带团,在高速公路关闭前的一小时回到了卡萨布兰卡。好险,如果我回不去,我就要在外面流浪三个月,想想都后怕。
刚封城的时候,我并没有感到焦虑,毕竟这两年攒下来的积蓄够我们维持一段时间。
和其他人不一样的是,我还很庆幸,终于有机会可以和老婆朝夕相处了。结婚四年,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,现在我终于有时间好好陪他们了。
(我在摩洛哥租的公寓)
摩洛哥的封城不像国内,会定期发放物资。我们每周出去一趟采购物资,其他时间就呆在家里,享受合家欢乐。
三个月后,当我以为可以恢复正常生活的时候,等来的不是解封,而是继续封城三个月。
这个时候我开始慌了,意识到工作不会这么快恢复。随之而来的是,对失业多久未知的恐慌。
为了节约开支,我们把两室一厅的其中一个房间租给了另一个在摩洛哥的华人。
在收入方面,会有一些需要在当地帮忙跑腿的小活,我时刻刷新网站信息,如果有一些零碎的小活,马上就接下来。好歹能赚点零花钱。
因为疫情,国际航班大面积取消。
摩洛哥和中国本来就没有直达的航班,在这个时候想回国,更是难上加难,很多人滞留在摩洛哥,想回国回不去。
2020年7月,中国政府听到了我们的呼声,包了两架飞机,帮助华人回国。
当我们得到这个消息,我和老婆两个人也开始商量要不要趁这个机会回去。当我们决定回国,去订座位的时候,两架飞机的所有座位都已经订完了。
错过了包机,在摩洛哥的情况也没有一点点好转,我和老婆无奈关注起了贵价机票。经过种种困难,终于在10月份订到了南航的机票,需要去巴黎转机。
我们两大两小四张机票,总花了五万多人民币。
(出发前一天,老婆在给孩子改防护服)
在巴黎转机需要在机场过一夜,我们为了让小孩舒服点,特地买了个帐篷在机场过夜。没有买到小孩的防护服,老婆心灵手巧地用成人防护服改了两套儿童防护服出来。
在转机时,还是发生了一点小插曲,差点让我们上不了飞机,回不了国。
过安检的时候,小孩的体温测出来偏高,无法登机,我们当时就傻了,觉得回国无望了。不过南航的工作人员很好,提醒我们是不是防护服穿久了不透气,导致体温偏高。
我们边给孩子把防护服脱了,过了一阵再去测量,体温正常了。
赶在最后一刻登上了飞机。我带着老婆孩子登上飞机的那一刻,内心的激动无以言表。
(我们在巴黎机场转机)
回到国内,完成隔离后,我就去附近的玻璃厂找了一份工作。工作时间是早上8点到晚上8点,要站12个小时,每个月有五千的收入。
做了半年,我辞职了。
那时候老婆在夜市摆摊,我下班太晚没办法帮她,重新找了一份城管的工作。收入也不高,但晚上能帮老婆一起摆摊,还能熟悉家乡的大街小巷,做起来还挺有意思的。
(老婆在家乡夜市摆摊)
2022年初,姐姐在赞比亚的百货商店要扩张开新店,来找到我们。如果我们有想法,可以投资,到时候给我们分红。
如果我们愿意去看店,每个月可以给我们一万人民币的工资。
我和老婆商量了一下,决定把孩子放在国内让老妈帮忙带,我和老婆两个人去赞比亚打工。
如果有条件,我也希望孩子可以带在身边,但是以我们目前的情况实在有些吃力。爸妈近几年投资失败,我帮忙还了几十万,这几乎是我这几年的全部积蓄了。
一穷二白的情况下,只能先委屈孩子了。
现在我和老婆两个人在赞比亚,两个人的工资加上分红,每个月能有个三万左右的收入。我们和姐姐约定看店两年。
我打算再过一年,就继续回到摩洛哥去当导游。毕竟,这是我真正从内心喜欢的工作。
(现在帮姐姐看店的赞比亚街头)
现在摩洛哥的旅游业已经恢复了50%,很多中国留学生在假期会到摩洛哥来旅游。
我现还虽然人还去不了摩洛哥,但是会在网上接团,接到的团,会安排给我的同事去接待,等到一年后我就可以亲自带团了。
这就是我,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国小镇青成长的故事。
结婚前,我就是一个懵懂的大男孩,努力寻找自己的兴趣所在。
结婚后,迫于生活的压力和对家庭的责任,来打遥远的摩洛哥打工,逐渐成长成一个能为自己的小家庭遮风挡雨的男人。以后,我还会竭尽全力守护自己的小家。
【口述:小林】
【编辑:吴小梨】
我们不能走过不同的人生,却能在这里感受别人真实的故事,而且,每个故事都有真实照片噢!如果你也喜欢这样真实的故事,请关注我们吧!@真实人物采访
农民靠搬砖30年为儿子买洋房和豪车,存款180万元!如今心力交碎
老何小学文化,地道的农民,今年53岁。他从小出生于四川北部一个穷山沟里,家有3个兄弟、1个妹妹。60年代家里很穷,父亲省吃俭用,每顿饭都用勺子量米,4个人不能超过1勺米,然后就是野菜、萝卜、玉米糊糊混合煮一大锅;长大后妹妹外嫁,三兄弟结婚后开始分家,父亲存粮在村里还算富裕,各自分得一间房屋,20斤大米、30斤玉米、50斤红薯作为口粮,那段日子在老何心里刻骨铭心。这些经历,可能也是导致他后来拼命卖力挣钱的主要原因。
靠卖苦力挣钱,成为当地农村的最早一批的“万元户”!
老何1990年有了孩子后,便留下老婆和孩子在农村,独自外出打工。30年来,他进过砖厂、搞过建筑,大部分时间是在搬砖、栓钢筋或者制木,这都是建筑工地最苦最累的活儿。幸运的是他身体壮实,有把子力气,在工地他一个人顶两个劳力,每天劳动强度基本都在10个小时以上。因此,他被很多包工头抢,都乐意叫他跟着一路干活儿,工钱也给他开得比别人高。在90年代初,他一年就能挣6000元,是当地村里最早靠打工成为“万元户”的人。那时农村的“万元户”比如今的所谓百万富翁更稀缺。
2000年,孩子10岁了,他丢在农村让爷爷奶奶带着读书,两口子一起外出打工靠卖苦力挣钱,后来每年具体挣了多少不清楚,但一定是当地农村在外打工挣得最多的农民工。
年挣30余万元,有房有车,有存款,为啥过得不开心?
老何两口子非常“抠门”,从来舍不得乱花一分钱,当地农村人也经常说他们吝啬的很,干啥事都算了又算。每年舍不得买吃买穿,一件衣服必须穿得破得不能再缝补了才放弃;在外打工,从来舍不得外出下一顿馆子;坐火车从来舍不得买张卧铺,更没坐过飞机……这故事经常在当地流传。也许正是因为这些缘故,后来才成为了村里那代农民中的首富。
遗憾的是孩子因为缺乏父母在身边照管,早早就荒废了学业,到初中毕业就回家了。如今孩子做任何事都觉得太累太苦,不乐意跟着他们去打工,呆在农村也不愿意跟随爷爷奶奶学习种庄稼务农,一直处于失业状态,成天跟一帮狐朋狗友打麻将,每个月向父母要生活费。
2012年,孩子因为打麻将没钱,把镇上一家人的摩托车偷去卖了被抓住,后来老何俩口子花钱再赎回来,赔礼道歉。虽然最终没被判刑,但还是进了拘留所,出来后孩子脾气越来越暴躁。
时间一晃30年过去,两口子在工地靠搬砖一步步当起了小包工头,带着几个农民工靠没日没夜地卖命挣钱每年能挣30多万元。2019年,两口子回来在县城买了120平米的大房子和一台30来万元的小车,银行存款也高达180万元。他俩心想把硬件备足,先找个好儿媳,把孩子的心收住。
但孩子不听话,连耍5个女朋友,也未能结成婚。孩子每年逼着老何把存款交出来给他创业做生意,老何不放心死活不肯把银行卡拿出来,父子之间的矛盾越发激烈。老何稍微言语上一管教,孩子就雷霆大发,甚至有时会拧着凳子砸过来。因此,每年春节团聚,老何回来教育孩子要争气,而孩子总会怨父亲为啥从小不陪在身边,没给他一天父爱,没资格来教训他。父子俩因此总会大吵大闹、甚至大打出手。
如今老何钱不缺了,而孩子的问题成了两口子最大的心病。每每谈起这些事,老何总是泪眼连连,时常后悔当年不该放下孩子不管,而选择了外出打工挣钱。
老何到底该咋办?如何让孩子回到正常轨道上来?您有好的建议么,欢迎留言。
笔者林海话外音:
文中的老何,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农村故事,在60后农民工一代人中也许并不是个例。那代人为了带着家人逃离农村苦海,而选择了外出挣钱,留下了大批留守儿童在农村独自成长。钱挣到了,却疏忽了对孩子的陪伴与教育,与孩子之间的亲情也疏远了。老何的事,带给了我们后辈很多教训,打工、创业固然重要,但不能完全为了挣钱而放弃孩子,否则将来无论你拥有多少金钱都无法再弥补回来。
(本文题材及素材来自粉丝提供,作者林海整理后首发于今日头条“林海讲三农“。林海文章讲诉平凡人的故事、讲诉真实的三农,每篇文章总带有很多让人思考的东西,欢迎长期关注!)
发表观点(0条)